我突然觉得无趣极了,我拉开车门下去直接往地铁口的方向疾步走。身后廖长宁追了上来,我没理会他,他一边忍着咳嗽一边拉我的手,“翘翘……咳咳……外面太冷,我送你回去。”
我冷冷的用力甩开他的手,“不用,太晚了,你回去吧,我累的很。”
我哆哆嗦嗦的站在地铁站台上等车。
周围挤了一大堆人,地铁歌手抱着陈旧的木质吉他,嘴里轻哼着的一首音调寂寥的曲子,在站台之间回荡。
老鹰乐队的desperado,亡命之徒。
我们中间又有哪个人不是感情面前的亡命之徒?
廖长宁再也没有主动过来拉我的手,他抄着口袋静静等在一边——
好像他愿意就这样陪我走到地老天荒。
我们辗转换了几次车,上上下下好几回,直到廖长宁终于开口说,“翘翘,别再继续乱走了,我带你走走,然后送你回家——你想回国的话,完成学业就回去,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他。
我出了地铁口,走上一座桥。
从这里能看到伦敦最繁华的夜景,古老与摩登的建筑物在这里交融,传统与现代在这里碰撞着互相辉映,静静诉说着一个曾经的日不落帝国的昨日和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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