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忐忑,没有接话。
顾雁迟知道我尤其开不起关于廖长宁的玩笑,所以替我圆场道:“刚好碰到文小姐在三亚,文老爷子去世之后,她有太多的事情处理不了,应该是有重要事情找长宁商量。”
我轻声“嗯”了一下,就看到廖长宁与文敏从门口相携而来。
顾雁迟又解释一句:“翘翘,文老爷子是长宁的老师,对他有知遇之恩,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对文家不管不问。”
我点点头,“我明白。”
文敏的气色很差,似乎是刚哭过,眼圈还微微发红。
我不知道真正恋人之间分手之后是否还能毫无芥蒂的做朋友,但目前看来,廖长宁似乎也丝毫没有避讳我的意思。
而文敏,当初既然能为了廖长宁冲锋陷阵做尽恶人,如今又怎么会轻易放手?
执念一起,弥足深陷,她用情未必就比我少。
我早就想过会有狭路相逢的一天,却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境况。毫无疑问,文敏如今的示弱是挽回目前局面的最好方式。
顺势而为,他跟廖长宁都深谙此道。
我们并没有做太多的交谈。
户外舞台已经有条不紊的按照节目单进行各项活动。远处一轮明月在海天一线处缓缓升起,台子搭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