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礁石融合在一起,灯光的色彩和舞台的摆设相融合,没有半点的喧宾夺主。
廖长宁正在舞台上致辞。
他穿了件豆沙绿色的宽松亚麻衬衣,同样材质的白色修身长裤,身材高挑瘦削,十分干净利落。即使是在千万人簇拥的场合,他依然可以成为卓尔不群的那个焦点。
让人这样的隔世忘我。
我站在人群的最外缘的木质平台上,身后便是浪花翻滚的大海。
文敏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眼神却没有从台上廖长宁的身上移开,她似是自言自语的问我:“真是个迷人的男人,嗯?”
我不知她意欲何为,没有搭腔。
她又问我:“难道你不好奇长宁缺席你毕业典礼的原因吗?”
我沉默。
她自问自答:“他是因为帮我处理爷爷的后事才没有去找你。你远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重要。爷爷临终前曾经把我托付给他,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对我不闻不问。”
此前,对于这个原因我也猜到几分,所以并不是很吃惊,低声说一句:“我并不介意这些。”
我的气势一弱下来,文敏使出的十分劲头便仿佛打在一团棉花上,她有些忿忿不平,无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语气刻薄,全然没有她往日端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