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先生,又把宋黄芪从邻市接过来陪你,如果最终发生了最坏的结果,老人家不会任由你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你从中银国际辞职,想入彭老门下读博,他直接从医院出来带着你的论文亲自拜访了彭老。”
    我已经无法再听下去。
    诸如此类种种,廖长宁已经为我做的太多。
    他一步步为我安排好所有的退路,就算他以后不在我身边,也能许我一个衣食优渥的未来。但是我的未来如果注定没有他参与,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整场手术一共进行九个小时。
    在这段最漫长难熬的时间里,我在手术室外将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点点滴滴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我自七岁那年遇见廖长宁,从此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跋山涉水一路走来,如果不是他的宽容与耐心,我想我早已经无法坚持下去。
    他是我的命运。
    我知道强大的人多对命运不屑一顾,弱小时才开始寄希望于宿命。
    但是这一次,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受到命运之神的眷顾。
    手术室外亮着的in operation灯终于熄灭。
    一位头戴浅蓝色一次性手术帽的白人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护士推着的担架车,廖长宁就躺在宽大的白色棉枕里,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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