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方砚抬了抬眉毛,没吭声。
邵萱萱说了这么一句,就觉得小腿的麻痒驱散了点,当下也不管人家爱不爱搭理自己,继续道:“十八有了吧?哎,你多大开始学功夫的呀,好厉害,就刚才那几招,简直帅毙了!”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方砚正犹豫要不要回答呢,一直沉默的秦晅坐了起来:“方砚,你先出去。”
方砚赶紧站起来往外走,邵萱萱也闭上了嘴巴,忐忑地看着秦晅。
秦晅瞅着她,冷笑:“腿酸,想找人说说话?”
邵萱萱咬咬嘴唇,是啊,很明显吗?
秦晅拿过放在床边的腋杖——这还是用她当时画的图纸做的呢——慢慢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桌边,坐下。
“继续说呗。”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邵萱萱心里挺嫌弃的,等秦晅又催了一句,才问:“那我就说了啊……你干嘛非得让我扮聂襄宁呀?”要假装成另一个人,其实压力还真的挺大的,尤其还是在人精遍地的皇宫。
秦晅的手腕还在恢复,捏着茶杯摆弄了几下,又试图去拎茶壶,手软塌塌的,试了几下都没能拿起来。
邵萱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秦晅放下水壶,扭头看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