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支,死不了。”
他将烟盒递过去,看似不经意地提了句,“死是死不了,但伤疤恐怕也好不了。”
“……”
樊希拿烟的动作一滞。
一句话戳中她的软肋,这男人,绝不是省油的灯。
她怕死、怕痛、怕寂寞,但是她最最最怕的,是丑!所以,在危险到来的时候,她拼死都要护住这张脸。
“还抽么?”男人依然在笑。
樊希兴致缺缺地将烟推回去,哼了声,“扫兴。”
他将烟盒抖了抖,理顺后,又塞回军裤口袋。
樊希双臂抱胸,挡住胸前那令人遐想连连的两点,挑衅地看向他。
他扬眉,一脸可惜地收回目光。
樊希道,“名字。”
“弗朗克。”
交谈才开了个头,樊希就没兴趣了,主要是他烟抽完了,闻不到烟味了。
弗朗克的声音从背后追来,“就这么走了?”
她挥挥手,连个头都没回。
***
第二天,护士来查房,又是量体温,又是测血压,樊希有些不耐烦。
“我身上的疤什么时候能退?”这是她唯一关心的。
护士道,“伤口结痂需要时间。”
“具体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