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半年?”
护士被问得招架不住,便道,“待会主治医生会来替你上药,有什么问题,你自己问他吧。”
忙完之后,樊希又躺了下来,耳朵里塞着摇滚音乐,这是杜瓦的最新专辑,音乐摇滚得很,可以说是活力四射。
尖锐的音乐,配上嘶哑的歌声,就像是天堂地狱两重奏。她喜欢,这种被拖着拉着,一起堕落的感觉。
正闭眼沉醉在音乐时间里疯狂,这时,耳朵一凉,耳机被人取了下来。
缺少了一边音乐,她立即睁开了眼睛,不知何时,病床前站着一堆人,全都是医生护士。拿下她耳机的人,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军营里进进出出几百号人,在她眼里全都长得都差不多,一个个去记,岂不累死。她的脑细胞只花在自己感兴趣的人身上,比如尼尔斯。
见她眼底闪过陌生,男人笑了下,伸出手道,“弗朗克.提森克虏伯。”
原来是昨夜阳台上的那个。
她没伸手,动一动胳膊,都牵连伤口。
“太可惜了。”弗朗克收回手。她不认识他,他却知道她,全营上下,恐怕没人不知道她。
第一次,她一身性感长裙,踏着高跟鞋,在餐厅里走过,风情万种。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