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凌韶吾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就忙堆笑道:“马大人,我家少爷来,并非是因为跟大少爷置气,当真是唯恐马小姐进了凌家落到我家先三夫人的地步。”
“算了。”凌韶吾挥手示意邬音生住口,皱着眉对马塞鸿又是一拜,就紧紧地攥着马鞭向山下去。
马塞鸿手上轻轻地拍着卷宗,沉吟一番,对站在身边的自家小厮说:“都听见了?凌家五少爷绝不会在这事上无中生有,你速速回家,叫家里长辈打发人查了新近凌大少爷做了什么事,就去凌家将大小姐的庚帖讨回来。”
那小厮听了,蹙眉说道:“少爷,雁州府一大半人都知道咱们马家势必要跟凌家结亲,不是大小姐嫁,难道是大少爷娶不成?”
“娶,总比嫁好。”马塞鸿蹙眉说,见小厮不解,就轻声说:“只怕凌家里,还藏着什么了不得的事呢,娶了人回来,日后小心一些,兴许能避开;倘若是嫁,女儿送进人家,将来怎好避开?”
小厮一时权衡不出嫁娶哪一样更省心,得了马塞鸿吩咐,立时骑马向山下赶去,半道上遇上凌韶吾、邬音生主仆,见他们二人悻悻地骑马慢走,纵马追上去,堆笑道:“凌少爷,我们少爷在气头上说得话,凌少爷千万别放在心上。”
凌韶吾支吾了一声,见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