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在前面走了,就狐疑地问邬音生:“你瞧着,马家要怎么着?”
邬音生眯着眼睛,毫无血色的脸色在日头下越发显得苍白,“看方才马少爷的态度,马家是很在意这事的。”望着凌韶吾,嘴唇微微一动,“九月九日,少爷去印透山吗?”
“何必过去,自求其辱。”
邬音生蹙了蹙眉,再三思量,也觉得马塞鸿都未必瞧得上凌韶吾,更何况是马家长辈,心里着急底琢磨着如何叫凌韶吾出人头地,就一路皱着眉头回了家里,待进了书房,瞧见凌智吾正跟凌敏吾坐在这边书房廊下对弈,就向屋子里瞧去,不见莫三,就笑道:“大少爷、二少爷,莫家少爷呢?”
“你说三儿?”凌敏吾捏着棋子,沉吟一番说道:“三儿回家去了,据说,国公爷夸他能干,立下了大功劳,将早先从他屋子里搬走的书还给了他一半,又叫他做二公子的伴读,日日陪伴在二公子左右。”
“原来如此。”邬音生说。
凌韶吾因觉出卖了凌智吾心里忐忐忑忑,就借着要换衣裳要回后院里去。
“韶吾。”凌智吾呼唤一声。
凌韶吾立时僵住,硬邦邦地转过身来,很是勉强地笑道:“大哥有什么话吩咐?”
凌智吾蹙着眉,从怀中掏出一个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