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夺下堂中令旗者,胜。”
月桐望着令旗在穿堂而过的风中飘扬,右手拳头紧紧地攥起。
月桐看向羽柔:“在长安,我一敌三都试过了,这两个女子不算什么。嫂嫂你护好自己,其他事情交给我。”
羽柔满眸无法掩饰的焦虑,轻轻地点头:“妹妹也要好好守护自己。”
乐声响起,黄衣绿衣女子冷冷地扫看了两人一眼,挥动舞带,向两人曼舞而来。月桐与羽柔扬起舞带迎了上去。月桐虽只有一手,但白色的舞带在她手中挥动得如柔中带刚的软剑,丝毫没有让黄衣绿衣女子有机可乘,夺路而去。
交手不久,黄衣绿衣女子已知月桐的舞技高超,两人相视一眼,黄衣女子转向羽柔攻去。羽柔虽尽力与她对舞,但无论力道,速度,柔韧都有所不及,很快左手的舞带被黄衣女子的舞带缠住,羽柔还没来得及反应,被黄衣女子一手夺了过去。黄衣女子右手上的舞带趁机向羽柔右臂飞击而去,“啪”的一声,羽柔忍不住痛叫了而起,右臂的衣裳立即现出一道血痕。
月桐一惊,恍神间,绿衣女子的舞带向她飞击而来,她伸手抓住,绿衣女子嘴角阴阴扬起,手向后猛力一扯,舞带从月桐的手掌中扯出,染成了血红。月桐的手掌霎时巨痛,血从掌心中滴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