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楚溆跟着无名道长恶补了一番草药知识和药浴的注意事项后,忧心忡忡地回到正院。这药浴跟传说中的洗练经脉骨骼很有几分相似,效果如何且不说,只怕有得苦头吃了。
楚溆看看摇篮里睡得正香的儿子,心里难受起来,儿子还那么小呢!
无名道长说并没有给楚溆多少反悔的时间,当天晚上就把石初樱母子塞进了药浴桶里。
当然,石初樱在里间,由楚溆安无名道长的交代掌握时间和添加草药等事宜,而外间,小婴儿昭哥儿光溜溜地泡在热乎乎的药水里,欢快地踢蹬着小腿儿。
楚溆这个时候才知道,那个看似篮子的东西是装他儿子的,只不过篮子似有什么机关,不管昭哥儿怎么踢蹬,头部总是浮在水面上。
昭哥儿第一次药浴时间并不长,只有两刻钟,小家伙最后竟然都睡在篮子里了,舒服的如同在娘胎里一般,小蛤蟆似的睡姿更是萌翻了一干人。
“胎儿就生长在娘胎的羊水里,所以小婴儿天生不怕水,他甚至觉得水更舒服。前几次药浴只是让他习惯重新呆在水里一段时间,药水的药性和温度会逐渐加上去的。”
石初樱小时候也是由师傅装在桶里药浴的,对这个过程再熟悉不过了。她一边浸泡在热气氤氲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