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填补这些天的缺失,到行宫后,她陪女皇用过膳,又待了一会儿,便告退回寝屋去。
她倒头睡了一会儿,忽然惊醒,背后出了一身汗,想起还未洗漱,便起身去泡汤。好在汤泉水引至内室,无需冒着凉风深夜出门,且也清净,只有侧门站了一名侍女。
李淳一放松自己往下沉了沉,索性将眼闭上。汤泉泡久了难免气闷,她忽然露出肩,睁开眼偏头问侍女:“什么时辰了?”
话音毕,黯光中却早没有了侍女的身影。她顿感恍惚,因不知发生了什么,立刻就出来穿衣。手刚扯过袍子披上,却有一人朝她大步走来,将她抵在了墙面上。
对方衣料上带着寒凉夜气,让人忍不住一颤。李淳一仰头看他:“相公为何——”后半句话还未说出口,他却低头吻了下来。
是急切的需索,一点也不温柔。病中的人带着苦涩药气,黯光中哪怕挨得再近也看不清他的脸,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散,根本容不得喘息。李淳一后脑抵着墙壁,潮热的身体只察觉到冷和疼,连回应也变得被动。
吻急切地往下移,李淳一骤吸一口气:“你不该在这里,太危险了。”尽管发觉他的异常,她却仍存了理智,试图将他拉回来,但力量实在单薄。还未待反应,她双脚已然离地、转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