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看着有奕巳的目光,就向在看一个胡搅蛮缠的小鬼。
而这时有奕巳却停下了提问,说:“法官大人!这就是我的疑问。”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
有奕巳道:“正如这位公诉人所说,军部指挥系统只有军部内部可以进入。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体系,而在这个体系内,军部想要证明自己的说辞,完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请您注意,法官大人,这是一个孤僻而没有其他佐证的证据。最后一道命令是攻击叛军?除了军部内的记录,还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这点吗?而纪录完全掌握在军部自己手中,这意味着,他们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
他笑了笑,“就像要一个卖瓜的王婆证明她自己的瓜是甜的一样,她会说不吗?相反,她会拿出最好的甜瓜,来证明自己之前出售的每一个瓜都是甜的。而已经卖出去的那些,如果已经吃下肚子的话,谁还能证明它不是甜的呢?”
在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公诉人脸涨的通红,站起来又坐下,恼怒地看着有奕巳。
“你这是在诬蔑军部捏造证据吗?!”
“肃静!”法官拍槌,皱眉看着有奕巳,“辩护人,你可愿为自己的言语承担责任,你这是在指控军部伪造证据?”
“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