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了——只是倚着窗台,稍稍动作一下,腰部就像割断了似的格外疼。
“嘶——”她轻轻地抽气,这时候特别想念家。北京的一切都令她感觉陌生,好像连站着都手足无措,很不安心。
江水几步走过去,对着月光,眯着眼:“腰还痛?去看下医生吧。”
手伸过去,想抓住她的肩膀,被轻轻拂掉了。她没看他:“我还在生气。”
“……我知道。”
顿了顿,他又靠近一点,拢住她,她就在包围里面挣扎。他的力气大许多,真要困住她,她就没有一点办法逃脱。
久而久之,她自然就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却不想靠他太近,于是直起腰,往后仰去——“嘶——”腰又剧烈地疼了一下。
“明天就带你去看医生。”他说,搂在她身上的手臂收紧,想把她往自己这边带。
“我不要看医生。”杨梅皱着眉,往后一点,江水用点力气,又把她拉回去,她又说,“你不要总拉我。”
“好,我不拉你。”他把手松开,五指张开,抬了起来,好像做了投降的动作,“那你自己到床上去。”
“我也不要去床上。”
“那你要怎么样。”
“我要回家。”
“……”江水盯着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