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够不够!再作几首!”
“才两首催妆诗就想将新妇子催出来?想得倒容易!赶紧些,再催!”
哄笑声中,谢琰终于姗姗来迟,接过已然词穷的慕容若的话头,替他补了两句成诗。围观众人见这少年傧相风度翩翩地走出来,俨然世家子弟风范,吆喝得更大声了。谢三郎依旧淡定得很,一首接着一首咏出来,教他们再也挑剔不出什么。于是便有人立刻倒向了新婿,转而朝着闺房中笑道:“新妇子也该出来了!!这都咏了多少首诗了?!”
“是啊!新妇出来罢!难不成还须得傧相们作个催妆诗集不成?”
“瞧新婿已经满头大汗了,也是可怜得很!”
坐在房中,一直都显得十分淡定的李丹薇听得这些话,朝着喜娘微微一笑。而后,不待喜娘说话,她便扶着李遐玉站起身来,浅笑道:“这般坐着该有一两个时辰了罢?只觉得浑身都要僵了,不如这便起身走罢?”
闻言,李遐玉顽笑道:“恐怕十娘姊姊不是坐久了,是担心慕容姊夫等得太久了罢?”
“到底是你跟着谢琰学坏了,还是谢琰随着你学坏了?就知道戏弄我们?”李丹薇笑哼着斜了她一眼,“方才谢三郎不好好当傧相的事,我可是记在心里呢!待到日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