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拿棍棒多打他几下才好,如此方可替若郎出了这口气。”
“啧,他哪里不曾尽心尽力了?光是想催妆诗,便已经接连数日都茶不思饭不想了。十娘姊姊,你怎能如此狠心,这般对待咏了那么多首催妆诗的有功之臣?都说女生外向,只向着自家夫婿,俗语诚不欺我。”
“这句话很该尽数还给你才是。”
见闺房中有了动静,成功催得新妇出的迎亲队遂退到外院正堂。经历又一番仪式折腾之后,终于将新妇迎上了婚车,朝着慕容别院而去。李丹莘、李遐玉与孙秋娘远远望着那举着火光的车马长队走远,皆又是欣喜又是惆怅。
“你们若是舍不得,不妨随着我一同去慕容别院?”谢琰迟了一步,翩翩牵着马行来,“不过,按规矩可能进不得青庐,只能去宴饮上凑一凑热闹。”以他所知,似乎也并没有女家亲眷再跟着去男家参加饮宴的先例。不过,这些规矩亦都是虚的,凑个热闹也并无不可。
“罢了,不想去。”李丹莘闷闷地回道,转身走了进去,“过些日子阿姊自会归家探望我们……姊夫先前也答应过,我随时都能去别院小住些时日。元娘方才辛苦了,看你打姊夫的时候,我心里格外畅快。”
“你不必向我道谢,我打他那么多下,也只不过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