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祖母做主,喜上加喜,再给他们都配个好亲事罢。过些日子,我想将一些人放为良人,由得他们想当府兵也好,经商也罢,务农亦无妨,总归能有产业安置下来。”
柴氏怔了怔,闹腾的李遐龄与孙秋娘也突地停了下来。一家人的目光都齐聚在李遐玉身上,却见她释然微笑:“祖母,阿爷阿娘的仇既然已经报了,我也不再执着每回都随着兄长们外出。部曲女兵既然都能独当一面,又立了这么多功劳,也不好再拘着他们。而且,新人也可渐渐练起来,往后能差使的也会越来越多。”
李和抚了抚长须,道:“你这些年东奔西走,身子骨也该仔细养一养。”
柴氏闻言也立即皱起眉:“你既然能看开些,再好不过。行军打战,看似并未受什么重伤,其实风餐露宿的也极为伤身子。不论是你,还是三郎、憨郎,这些时日都须得好生将养一番!”她早年随着平阳长公主行军,身上也留了颇多暗伤,以至于好不容易才生养了一个儿子,没能再得一个体贴爷娘的小娘子,一直颇为遗憾。如今,自是不能眼睁睁见心爱的孙女亦因此而受了什么亏损。本想改日好生劝她一劝,不想她却自己想通了——生养不过是其一,将身子骨养好最为重要。
“儿都听祖母的。”李遐玉笑道,“便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