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却仅仅只是八转上轻车都尉。
“孩儿什么都不必想,只要跟着三郎就什么都能挣来。要说功劳,也都是三郎的功劳。”孙夏搔着头,敬了谢琰一杯,而后又转向李遐玉,“按我说,也该让女将出出头。阿玉这样的身手,又得了那么多功劳,居然连一点犒赏也没得到,实在不公平。”
李遐玉饮下杯中酒,似笑非笑:“阿兄怎知我得不了犒赏?祖父先前正与都督提起此事呢。十娘姊姊捎信说,都督也很是赞赏我,有心为我讨些功劳。不过,眼下暂且不是时候,日后再说。”能够给予女眷的功劳,也只有命妇的身份了。若是成婚之后讨个诰命身份,大概也容易许多。
孙夏恍然大悟,忙又与她饮了一杯。孙秋娘与李遐龄也是头一回听得此事,两人都高兴得很,也过来凑热闹。谢琰微微一笑,低声吩咐几句,令侍婢们将他们的酒都兑上水,免得互相灌来灌去都吃醉了。
柴氏望着他们,眉眼之间皆是慈和的笑意:“说来,因你们战事着紧,不得不给憨郎、茉纱丽换了吉日迎亲。此事是咱们家的不对。你们这两日去灵州向姑臧夫人拜年时,可得替我们好生赔罪。”
“祖母放心,儿省得。”李遐玉应道,“方才祖父提起给部曲女兵赏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