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你要闹回家闹,别在哥几个面前这么怂,还真见不得你这副鬼样子!”
徐敬尧又把他推开,一下子跪倒在满地碎玻璃上,倚着圆桌,拳头狠狠砸到桌面,哽咽地嘟囔:“吉云,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应该去追你的,你不听解释也堵在你门前一遍遍地说,你提分手,我应该斩钉截铁地拒绝。对不起,吉云,吉云……”
小孙和徐敬尧认识十几年,头一次见他哭,是在他三十周岁的生日这天晚上。
而距离徐敬尧和吉云分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
然而第二天,前一晚还痛哭流涕的徐敬尧重又精神抖擞,故态复萌,和朋友聚会放松,也纵、情声、色,他玩女人,与以前相比,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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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做个乖孩子,需要几十年如一日的不懈坚持,而选择放纵,只不过是一瞬间的精神放松。
换了新的环境,吉云仍是焦点,像是一片尚待开垦的处女地,愿意为她前赴后继的男人何止一个加强排。
而众人眼里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其实异常的好追,鲜花是可以收的,电影是可以看的,情话是可以说的。
吉云目空一切的坏脾气就是在这个时候渐渐养成的。
很多时候她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