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躁显而易见。
已是初春,御花园的湖畔细柳冒出嫩生生的绿芽,俏丽清新,宁帝却觉得它碍眼,连柳树都敢嘲笑他了。
淑妃为了和宁帝偶遇,成日成日的挨在御花园,今日好不容易见到宁帝。
腰肢勒的不盈一握,似乎一使劲儿就折断了,胸脯绷的硕大浑圆,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似要从抹胸里头蹦出来。妆容精致,媚眼如丝。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可劲儿的痴缠撒娇。
宁帝见她这般,就被激起一股火 ,不顾还是白日,就抱着她就回了寝宫,一连几日的暴躁似乎都发泄在她身上。
婉妃如夏日清甜的泉水,恰好能抚平他的躁气。
当晚临睡前,婉妃端了一碗红枣桂圆莲子羹,柔声细语的给本就因请命施压动摇的宁帝添了一把柴。一把跪者皆忠臣的火。
宁帝耳根子软,没什么雄才大略也没有一颗做千古一帝的心,加上小心眼儿和小心思多,想的就多,一来二去就觉得婉妃说的有道理。
请命的百姓大臣是为了大齐江山,是为了他,即便将来开打,也有无数的大齐男儿为他抛头颅洒热血,战火压根就蔓延不到邺城。
其实大齐还未到非要成为北疆藩国的地步,两国暂且国力相当,北疆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