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抱着试一试,反正你又不可能打我的心派来了使臣。
不过是宁帝他安稳惯了,又对朝政军事拎不清,觉得北疆频频威慑,必定是有战胜大齐的底气,想着干脆同意,免了自己的麻烦,也替大齐找个过硬的靠山。
这样的理由似乎旁人看来逻辑不通,但在没什么政治头脑,小心眼儿却一大堆的宁帝身上却格外顺理成章。
宁帝最后一点怀疑被婉妃压死在心底,拿了玉玺扣在早就拟好的圣旨上。
一块大石落了地,宁帝心里踏实多了,当晚搂着婉妃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一早,宁帝下令为北疆使臣送行举办宴会,才得知萧晋又卧病在床。
禁不住心中喜悦,只觉得前日大庭广众之下得到的羞辱一下子就出了气,想着照那些太医的说法,萧晋活不过明年秋天,只觉得一阵
激动。
即便你民心所向 ,也抵不过身体残败。
清晨唐俨带了儿子们去宫中赴宴,一般来说,宴会都是晚上举行,但在众大臣的提议下,改到了清晨,可见众大臣盼望北疆使臣离开的愿望有多强烈。
萧氏则是带着唐玉晚去了长安王府。
木生看见唐玉晚就想起他家殿下的胳膊,将来再也提不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