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敌大将军,无耻诈降,暗中使人埋伏,要用毒箭射死我们,亏得将军英明天纵,发现了端倪,率我们杀了出去,某这处是中了毒箭,为着保命,不得不剜了肉去。”
景晟越听脸色越是阴沉,却是这人所说的战役,最近的那一场也在四十三年前,与沈如兰决计没有干系,而征高丽的,正是那四十二年身犯杀民冒功,杀死平人四千六百一十九人而被自家曾祖父延平帝赐死的大将军严勖。景晟搁在御案的手也握成了拳:“尔是严勖旧部?”
那人哈哈大笑道:“皇帝,你好聪明!某正是当年严大将军麾下校尉崔征!”景晟听这这话便知道这崔征必是为严勖鸣冤来的,心直直地往下一沉。果然,还不待他开口,崔征已道:“某以为大将军这一世冤屈难解,不想皇帝你倒是个明白的,你爹做错了事你肯替他弥补,那你曾祖父屈杀的,你也昭雪了罢。”
景晟听在这里,怒气难耐地一拍桌子,直立起来道:“沈如兰那是李源自承有罪!严勖一案人证俱在,三法司核准,他冤枉个甚!你说他是冤枉的,你又有何凭据!”
崔征一扬脖子道:“某身上伤痕都是凭据!某等功劳,都是一刀一枪从战场上拼杀得来的,只平西川,伐高丽两件就是大功,何必再杀平民!”景晟气得手脚冰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