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瞄了她一眼,挖个坑给自己跳,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汝阳侯啪嗒一声合上账册,看向冯绮波,说道:“波儿,你起来,当着你舅母、你母亲的面说说昨日是怎么回事。”
看着面无血色的何氏与何夫人,冯绮波施施然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说道:“回父亲,昨日女儿同母亲商量过二妹妹的嫁妆之后,发现二妹妹嫁妆单子上的几间铺子收益并不好,特别是这家绸缎庄,照理说,这绸缎庄的货都是从扬州沈家直接拿的,货源就比京城其他家铺子好,怎么可能比不过别家卖麻布的铺子呢?于是女儿就去看了看……”
“你妹妹的嫁妆?”汝阳侯倒是发现了另一个细节,目光飘到了何氏的脸上,“你竟然将这个绸缎庄列入了若儿的嫁妆里?”
何氏梗着脖子答道:“侯爷,这绸缎庄是咱们家的产业,为什么不能给若儿?”
“胡闹!”
眼看着汝阳侯手里的茶杯就要被砸出去了,冯绮波连忙出声阻止:“父亲且听女儿继续说!”
汝阳侯看了一眼乖顺的长女,这才道:“好吧,波儿继续说。”
冯绮波便继续说道:“到了铺子里,女儿发现铺子的生意自然是好的,就连端毅王爷也时常来光顾,货源就更是不用说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