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是京城只此一家的款式,各府的贵女夫人络绎不绝的。但是——”
她看了一眼何夫人,何夫人一张脸由红变白由白变红好不精彩。她顿了顿,继续道:“女儿正准备查账的时候,看见了表妹,表妹看上了那匹月华缎,一定要拿走,而且……还不付账。”
何氏粗暴打断了她:“所以你就当众辱骂表妹?让婉儿一匹月华缎怎么了?你身为侯府嫡长女怎么如此不大度!”
“让给表妹?”冯绮波斜睨了她一眼,“方才母亲还说女儿私自拿取自家店铺的东西,那么表妹拿了不付账就不是私自拿取了?这么说来,除了咱们汝阳侯府的小姐不能拿汝阳侯府的东西,别家的小姐竟可以随便拿了。更何况——那月华缎早就被端毅王爷订下了!”
她又看向汝阳侯:“父亲,端毅王爷可是咱们那家绸缎庄的大客户了,每次有新货,他必然是第一个来买的,每个月光在这家绸缎庄的消费就数百两,您想,端毅王爷是何等身份,又是咱们绸缎庄的老客户,再者说那月华缎老早就被他订下了,于情于理,女儿都是不可能将月华缎给别人了,更何况何家表妹还不打算付账!因此女儿就对她惩戒了一番。”
何氏还想再说什么,汝阳侯一个眼刀射了过去,她连忙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