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一手掐着许清欢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初尝情欲,不懂得克制力度。
傅司寒每一次顶弄都顶弄到最深处,戳到那块软肉。
最初的痛觉过去,穴内逐渐泛起瘙痒,被肉棒摩擦过后又泛起欢愉。
欢愉至极的快感几乎卷席着许清欢的全身,她弓着腰,被迫一次又一次接受着这强烈的酥麻。
许清欢原本想咬着唇不出声,但被傅司寒操得什么都忘记了,她迷蒙着一双杏眼,被亲咬得微肿的红唇微微张开,溢出一句又一句婉转的呻吟。
这呻吟仿佛是情欲的催化剂。
傅司寒沉着脸,沉下腰身,耻骨重重拍打着圆润的臀肉,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每操一次都用尽全力。
灭顶的快感让许清欢失去理智,在傅司寒身上扭着身子,似逃避又似迎接,红着小脸尖叫,又哭泣。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快感如海潮般笼罩全身。
太舒服了,两人交合处满是粘稠的水迹,肉棒毫无阻碍地操到底,媚肉欲拒还迎地一寸一寸地吞没肉棒,温暖紧致。
每当他退出时,软肉不舍地蠕动着。操进去时,又兴高采烈地一拥而上,包裹挤压着。
好像要将他精液榨出来似的。
他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