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是肖想许久。
傅司寒压下身,喘息道:“我想射进去。”
许清欢被他操糊涂了,最后关键时刻还是勉强找回理智,她一双被绑着的双手推着他胸膛,细弱如蚊,“不行,退出去!”
“不行,我要射进去,射进你子宫里,灌得你满满的。”
傅司寒话里带着不容抵抗的霸道。
光想象自己精液射入她子宫里,让她浑身都沾满自己气息时,就受不了,龟头抵着深处软肉,越发敏感,蓄势并发。
傅司寒眼神更深,下身忽然猛烈起来,像打桩机似的,次次都插得许清欢受不了地低泣起来,舒爽地哆嗦着。
她想逃,但往哪逃去?
腰被牢牢按住,无助地承受着少年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
“啊啊啊!”
许清欢流着泪尖叫着,深处喷出一道暖流落在傅司寒的龟头上。
“嘶...”
傅司寒短短地急促一声,继而不管不顾地撞击起来,火力全开。许清欢才高潮完,又被傅司寒操得差点背过气来。
尖锐的快感几欲让许清欢喘不上气,她发了疯地挣扎着,“傅司寒,快停下来!”
傅司寒没出声,沉默得恐怖。
掐着她腰的手终于松开,改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