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永世都不得超生…”
“剐了他,然后挫骨扬灰,让他永世都不得超生…”
“剐了他,剐了他,千刀万剐!”
“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为我等做主啊?…”
“呜呜,呜呜。。。。。”
参军罗本听了,眼睛里也难受得厉害。用惊堂木在桌案上拍了一下,大声喝问,“张明鉴,父老们的哭诉,你可都听清楚了?”
张明鉴早就被哭诉声吓得两腿发软,此刻听到罗本准问,不敢再狡辩下去,但又不愿意放弃求生的希望。低着头,哆哆嗦嗦地回应道,“听,听到了。当日,当日之事,罪将,罪将的确有对不起大伙的地方。但,但当时罪将是蒙元的扬州总管,杀的抢的,也是蒙元治下的百姓。如果大人您为此就处置了罪将,罪将定然死不瞑目…”
“放屁…”参军罗本怒不可遏,用力拍打这桌案,大声咆哮,“蒙元治下的百姓,就不是百姓了我家朱总管之所以起义兵,就是为了解民于倒悬。无论是蒙元治下,还是我淮安军治下,只要你残害了百姓,就罪该万死…”
骂完了,又是一拍惊堂木,“來人,先给我打他五十杀威棒…”
“是…”众衙役们早已忍无可忍,听见主审官罗本下令,立刻扑上來,将张明鉴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