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拔下裤子,一五一十地打了下去。
都是些用刑的老手,当然知道如何让犯人受到最大的痛苦,却不会立即要命。连二十棒子都沒打完,张明鉴已经疼得满头大汗,双手举起來,大声讨饶,“别打了,青天大老爷。我招,我什么都招…”
参军罗本这会儿气儿消了大半儿,猛然间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有下令打人屁股的权利。赶紧将惊堂木在桌子上敲了敲,就坡下驴。“既然你肯识时务,本官就免你皮肉之苦。來人,先把他带到一边去,穿上裤子,听候宣判。”
“是…”衙役们还沒打过瘾,又狠狠敲了张明鉴几下,才将起拖起來,像拖死狗一般丢到了审判场的角落里。
“现在,请陪审的宿老投票表决,张明鉴犯有故意杀人罪,可否通过?…”按照事先对朱八十一想法的理解,参军罗本大声喊道。
“通过。”“当然通过,这么好几万人,还能冤枉了他?”众陪审异口同声,都认定了张明鉴罪责。
“那接下來表决第二项,张明鉴犯有纵火罪,诸位宿老可否通过?”
“通过…”“他要是沒放火,扬州城是谁烧的?”众宿老还是沒有异议,全票通过了对第二项罪名的认定。
“第三项,张明鉴犯有教唆手下,抢劫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