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边做事,边虚心求教了…我就不信,整个淮扬的文武官员,个个都像罗本这样有本事。况且听他自己说,也不过比咱们早來了七八个月,早睁开了几个月眼睛罢了。只要你我不抱残守缺,拿出当年五更温书的劲头,也未必会做得太差。”
“那倒是…”宋克听章溢说得果断,心中也被激励起了几分豪气,“不会干,还不会学么?三人行,必有我师。大不了从头学起罢了,总好过像刘伯温那样,只能做个看客。”
“刘伯温不会永远做看客的…”章溢笑着摇头,“他那个人,骨子里傲气得很。绝不会让自己一肚子学问都白白荒废了…”
“可他昨天做得那么绝。”宋克愣了愣,满脸不解。
“第一,大总管并未真的生气,把他留下开书院,等于还给他留着一扇进入大总管幕府的大门…”章溢对人心的把握,可比宋克清楚得多,沉吟了片刻,低声解释,“而刘基像你我一样开阔了眼界之后,只会做两种选择。第一,放下架子认错,与你我一道全心全意辅佐主公。第二,负气而去,想办法辅佐别人,做得比主公更好,从而证明主公是错的,昨天是有眼无珠…”
“就凭他,想得美…”宋克不屑地撇嘴,然后,又担忧地问道,“那样,咱们跟他,今后岂不是要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