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这是哪里话來?你怎么知道我家主公就沒有任何赢面?想在一年之前,那朱屠户不过也只占据了区区一个淮安而已。情况还远不如我家主公现在…”
“的确,一年半之前,朱总管只占据了淮安…两年之前更是不如,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左军都督,麾下兵不满千,将不满五,谋臣更是半个也无…”王克柔用泪眼瞥了他一下,冷笑着接过话茬。他看出來了,张士诚本人未必有多大野心,但黄敬夫、蔡彦文等谋臣,却个个都有当宰相的念头。所以很多问題,关键都不在张士诚本人身上,而是在他周围。
“但两年前,谁曾经知道这世上还有火炮?”顿了顿,他的声音陡然转高,“一年半之前,谁曾见过能五十步外贯穿重甲的火枪?还有那些花样不穷的攻城掠地利器,看起來每一件都非常简单。但在朱总管之前,诸位有谁曾经想到?”
“这。。。。。。”黄敬夫被问得放下酒盏,脸上的表情好生尴尬。
对于读书人來说,巫医乐师百工之流,俱属贱业。除了朱屠户这天生的杀猪汉,凡是上得了台面的大户人家,谁还会把心思放在那种地方?但火炮、火枪还有攻城车之类武器的犀利,却偏偏又是大伙有目共睹。若硬将其贬为奇技淫巧,恐怕非但说服不了王克柔,连常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