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隶身上摸来摸去。
要不是那奴隶年纪大,长的丑,他们都要有不好的联想了。
“啊……”在唐越摸到对方的胯骨时,对方疼的惊叫一声,然后紧紧咬住嘴唇,惊恐且绝望地看着唐越。
唐越不知道,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奴隶受了伤是没有人会给他们医治的,如果伤的重些,则直接丢出家门,任其自生自灭。
所以唐越不能理解他眼里的绝望,安慰说:“别紧张,小伤而已,十天半个月就能好。”
他猜测,车夫被甩下来的时候应该是屁股先着地,这也很大程度避免了重伤,说明对方很有自我保护意识。
唐越没有停,继续往下摸,在右脚踝发现关节肿大,还好没伤到骨头。
他又细细辨别了对方胯骨的损伤程度,腰胯这地方轻微扭伤都疼的厉害,如果是骨折,轻微的不要紧,会自己愈合,严重的就比较难办了,这地方可不比腿骨。
没办法拍片,唐越只能靠双手确定情况,反复诊断后才敢确定是轻微骨折,这让他松了口气。
“你这伤会疼一段时间,回去休息几天,第一天先不用动,第二天开始适当活动但不可过量,再擦些活血止痛的药酒,还有你的脚,回去拿热毛巾敷,每次敷上半个小时……额,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