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你再叫个熟人来找我,我教他一套按摩的手法。”
那车夫直愣愣地盯着唐越,像是要辨别他此话的真假,堂堂一个少当家,怎么会给他看伤?
而且他说的那些,好像都不可能做到啊。
“听清楚了吗?”唐越看他呆呆傻傻的模样,很怀疑他是不是摔出脑震荡了,那可就惨了。
“奴……”车夫憋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无措。
山凑到唐越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唐越恍然大悟,有些尴尬地看着受伤的车夫。
“你这是工伤,放心养着,侯府会负责的。”他让山把他刚才说的话记下来,回去让管家处理这事,唐越知道这个时代没有工伤的说法,但这车夫好歹是他们侯府的人,总不能放任不管。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唐越,他们从未听说过,主人家还要对奴隶负责的,而且这小郎君竟然不避讳受伤的奴隶,真是罕见的善良!
当然,也有人觉得这小郎君的行为有失身份,定然不是世族大家教养出来的嫡子。
路边的一家食肆中,一个青年神色阴鸷地盯着人群,问:“他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栎阳侯府的马车中?”
“属下这就去查!”
“立即去!……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