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身子趔趄向后一仰,痛得都忘记叫,重重侧翻在地。
反应过来的几个女人齐上阵,挽起袖子撩开裙摆就往他背上踏。艾米辛不知从哪学来的“武术”,弯曲膝盖抵在帐房的骨节处,很像那么一回事。
夏枫不方便显露自己的力量,紧紧制住帐房的脑袋,死死压在泥地里。听见屋内的老太太幽幽说了一句:“药效过了啊。”
这语气......
夏枫心道:和她的想法一样,这老帐房不能活。
老太太伸开腿站起身,往侧屋而去。没一会儿,拿着一个布包出来。
屋里只有娜玛在,老太太便顺手递给她,淡淡道:“全喂了,拿他用过的杯子。”说着指了指案几上那个拳头大的陶碗。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娜玛。
娜玛迟迟不敢接,声音发颤:“太...太太,我还有小塞吉。”
老太太的眼神骤然变锋利,蛰得娜玛脖子都缩了进去。
“我来!”维卡不放心脚下的人,使劲踢了他几脚,进来捡起老太太已经扔在地上的布包:“太太,我来,我不怕。”
“看来被你那儿子寒了心,不怕丧子?”
老太太的声音异常怪异,听得维卡毛骨悚然。
她像聊闲话一样,指着维卡手上的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