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画中人的眼神怎么那么熟悉?越瞅越神似谁来着?
    我歪头琢磨了好一阵子,还是没琢磨出个所以然,索性拾掇拾掇熄灯睡觉去。
    国子监乃是当朝最高学府,天下仕子莫有不愿及者,下辖国子学、太学、广文馆、四文馆等。其中以国子学为尊,三品以上国公子孙方能入学,而广文四文大抵是各地庶民儒生之俊才,若能高中,自也是官运亨达,前途不可限量。
    其实简单的说来,国子学太学就是群官二代,广文这头是平民百姓,另有律学算学不乏捐监者,当然这种局面下,整个监院明争暗斗,内里硝烟弥漫,隔三岔五惹出麻烦那也不是没有的事。
    理所当然的,国子监的戒律是极为森严的。
    但凡怀有异心、抗拒不服、撒泼闹皮,违犯敕谕者,轻则打五十竹篦,稍微重点或充军或充吏,反正祭酒大人一道命令下来,就只能奔往那烟瘴地面去;不过若犯了重罪,处斩也非史无前例,譬如辱骂公主什么的。好啦,这例子只是我的遐想而已。
    把重点移回来。
    当卫清衡领着我到广业堂时,监生们正在堂中听课。老博士正捧着卷书在堂中晃来晃去,振振有词道:“厉公将作难,胥童曰:‘必先三郤,族大多怨。去大族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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