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多怨有庸。’公曰:‘然。’”授的似乎是《左传》成公篇。
    卫清衡进堂与他私语了几句,不时往我的方向指了指,不过一会儿老博士略略点了点头,对着全堂监生道:“今日广文馆新来了一名贡士,乃是扬州江都县的举人,此前家中应急不能赶上国子监选,应祭酒大人保鉴,从今往后便是尔等同门,务以诚相待。”说完看了我一眼,我忙跨出一步,躬身作揖道:“在下白玉京,望诸位同门共勉指教。”
    这时有人嬉笑道:“白兄当真是貌比潘安,这下某人可不能再自称是国子监第一俊才了。”
    众人听完都心照不宣的扭头,我也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恰好对上陆陵君目瞪口呆的表情以及……乌漆漆的眼眶。
    糟糕,我居然把这货给搁脑后了,昨晚他回来不见我人,加之国子监内还闹着抓刺客,定然忧心忡忡一夜难眠了,此时此刻此地以此种形式再见到我,不知会否吓出点什么毛病来。
    陆
    陵君愣了又愣,直到神情放松下来时,脱口道:“胡说,他生得哪有我风流倜傥!”
    众人:“……”
    看来我是瞎操心了。
    自我介绍完我正欲挑个位置入座,老博士却忽然叫住了我,问道:“《左传》成公十六年与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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