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读过?”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
    他又问:“历公作难时,郤至是如何作答的?”
    我又下意识的瞥向卫清衡,他微微而笑的朝我点点头。
    喂你个姓卫的微笑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这个问题我回答出来是理所应当的么。
    说来也怪,盯着卫清衡那张雍雅从容的脸,顿觉这问题确实很是耳熟,由耳入心,脑海中登时涌出许多画面。
    年幼的我正襟危坐,少年的卫清衡拿着戒尺在我身边绕来绕去:“公主殿下,这个论题我早就和你说过,怎么一晃眼又给忘了?”
    我道:“忘了就是忘了,你奈我何?”
    他晃了晃戒尺:“我会罚你。”我摊手笑道:“你不敢。”他挑了挑眉,用力将戒尺挥到我手心上,我嚷道:“我要告诉父皇和母后!”他说:“我根本没有打到公主。”我低头一看,果真未觉疼痛,奇道:“可是我明明感到一麻。”他道:“那是因为公主眼见戒尺,下意识感到害怕,身体亦会做出相应的反应和错觉。”我夺过他的戒尺,也朝他使劲一挥,却见他面不改色,我问:“你又是何故不惧?”他装模作样扯道:“此乃信、知、勇三者使人立。”
    回忆的片段戛然而止,我想了想对老博士答道:“郤至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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