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以前,有一个男子对我说,想要娶的人是我,想要带着我离开,天涯海角,何处不能为家。
可那人却舍我而去,远在天涯。
几个月以后,眼前这个男子对我说,他不愿娶我,他想要离我而去,天涯海角,最好再也不见。
可这人却留守着我,近在咫尺。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情意都不是真的。
他们都不曾喜欢过我,都在欺我瞒我。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我的人生很是讽刺,老天似乎总喜欢在给我惊喜,让我沉浸其中时,告诉我,醒醒吧,这不过是大梦一场。
好得太过了,巧得太过了,顺得也太过了,这果然不是真的。
宋郎生没有错,是我自己逼迫他入府做这个驸马,他只不过是想选择自己的人生,施展自己的报复,何错之有?
所以就算我那时,花了三个月时间为他学画,为他准备寿辰准备惊喜,而他在筹款买毒药,处心积虑的下毒,让我远堕民间,也是我罪有应得。
幸好,幸好我忘了他,忘了我曾经如此喜欢他。
幸好,幸好我爱上了另外一个人,所有的爱恨,所有的怨念,都倾注在那人身上。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轻笑着轻声道:“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