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害过你,你也伤害过我,我们便算扯平了吧。”
宋郎生怔了怔,如水般的月华下,他的双眼很清亮。
我道:“这……就算我最后一声,叫你驸马了,从此以后,你也不用再内疚,更不用再费心想着怎么躲我,啊,也不用再花那冤枉钱买这么烂的药了,被坑了多惨啊。”
宋郎生哑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我不会再想着怎么捆住你啦,你可以继续留在京城做你的大理寺卿,当然,不放心的话也可以走得远远的,我这么天赋异禀,朝中那些个破事哪难得倒我?”
“你……”
“我是说,”我道:“我们和离吧。”
宋郎生似乎有些无措,借着月光看他脸与颈处,仿佛泛着红。我头一回看见他不知该如何回话的模样,道:“你不必为难,本公主心胸宽广往事如过眼云烟不足挂齿。”
宋郎生面无表情的道:“过眼云烟,不足挂齿?”
我心虚笑了笑:“虽说也不是完全不介意……不过做人嘛若不放开些岂非和自己过不去?”
宋郎生神色莫测,接口道:“公主又岂知你是真心放手还是……只因忘却而不自知?”
我寻思道:“此话言之成理,若待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