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时间我又无法统统记起,我摩挲着令牌和虎符,垂眸间想了许多,还是收回原处。
还不至用到它们的时候。
我顺手执起笔在书桌的纸上写了几个人的名字,方才我是不是漏了一个人?
聂然。不,应当说是煦方。
若康临和周文瑜所言无误,天下间没有让人失忆一段时间的药,那么说谎的就是煦方;可若煦方是真实存在的,那么说谎的就是两位神医,他们或许知道个中缘由,故意的误导我……
我将笔扔回桌上,不由的心烦意乱起来。
究竟应该信谁?
我跌回软榻上滚了几圈,忽然在想我把父皇当日给我的谕令给藏哪儿去了?似乎是……缝被铺里了。我忙坐起身上上下下摸索,猛然记起……那时在国子监,宋郎生把那床睡惯了被铺给送去……所以,现在的密旨居然在国子监我的寝间里?!
糟了,我失踪好几日,那被褥该不会已经被人处理掉了吧?
我一个激灵跳起来冲出房吩咐下人备车,想了一想觉得不对,让人知道公主曾扮国子监生也就罢了,还兴师动众回去拿一床被褥不叫人起疑才怪。我折回房换上了监袍,这才匆匆赶往国子监。
国子监依旧是那片姹紫嫣红。
这说的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