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的风景,监生们清一色的蓝袍飘扬,我低着头不快不慢的穿梭在人群中,辨识度自然很低。
    事实证明我这个想法太过天真烂漫,只在一拐角处,便听到了身后有人道:“白玉京!”
    我慢腾腾回转过身,抬眼看向这意气风发的青年:“你……是?”
    “你不认得我了?我是苏樵啊。”
    就是我第一回进国子监当堂夸我貌比潘安的那个?我忙拱手:“泸州苏兄!哎呀,见谅见谅,,小弟有些眼生不大认人。”
    苏樵摆了摆手,丝毫不介怀的模样,又道:“白兄你这几日跑哪去了?”
    我道:“家……家中有人得了急病便赶了回去,好在并无大碍……就又回来了。”怕他不信,我又补充道:“我自然是得到祭酒大人的许可才走得了。”
    苏樵叹了叹:“唉,你倒是没事,可怜有人却因你的失踪差些连小命都保不住。”
    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谁的小命不保?和我有关系?”
    苏樵又气又急地道:“陆兄啊!你与他关系不是不错,怎么走了也不与他说一声?”
    陆陵君?糟糕!我那时满心顾念着聂然的突然出现,整个人呆的不知所措,回去以后大病一场,醒来以后就烦着忘魂散那档子事,我怎么把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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