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给抛诸脑后了?
我忙问:“陆兄究竟出了何事?”
苏樵道:“ 他? 那日你走后陆兄找不到你, 急得几乎把整个国子监都翻遍了, 后来只得跑外头去, 课也不上查堂也不在连会试都缺考, 这不来个新司业么, 新官上任总是要烧个几把火的, 刚好逮住他下了狠手打了三十个板子……谁晓得陆兄毫不放在心上, 伤没好透又偷溜出去, 还绘了你的画像到官府去备案, 好在……祭酒大人知晓了此事拦了下来, 直接揪他回来关了禁闭……两日不吃不喝, 等到放人的时候才发现他烧著呢, 迟一点还不知他要闹出什么大祸端来……”
我越听越觉得自己作孽深重, 又觉得这的的确确是他的一贯作风, 又问: “那他现在如何?伤都好了么?”丫 苏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伤是好了, 不过因为祭酒大人的交代, 我们几个得轮流看住他, 免得又跑出去闯祸, 他觉得我们限制了他的自由, 成日躺著闹脾气呢, 唉……要不是看在是同门, 我早就……” 说罢伸出拳头朝空中一挥, “揍他了。”
我忍俊不住, 以陆陵君的功夫只怕还没有別人揍他的份呢, 他闹脾气无非是觉得逗你们很有趣吧? 我道:“ 这样你速速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