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尤其是精神上的。”
    我闻言默默缩回收拾包袱的手。
    这样一晃,我在这个镇落又住了一个月,腿伤愈合的差不离了,无须拄拐也能够上街买菜。
    尽管煦方不让我独自行动,怕让时不时逃窜出的灾民给染了。
    临村闹瘟疫一事迟迟未平,整个村庄人已病死近半,疫情蔓延之迅速连京中太医也束手无策,我估摸着朝廷是到了下狠心的时候了。
    思来想去,我趁着煦方歇养的时候出了趟门,见了当地知县一面。
    虽说没有任何可以鉴别我身份的物件,可黄知县一见我人便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我所料不错,以父皇的性子,我一个人出走,他必差人绘好我的画像送往天南地北的官衙里去。
    原本只是想了解一下疫情与赈灾的状况,谁料竟得知了父皇思女成疾的消息。
    我恨不得立刻奔回京中,眼见日落西山,赶不及乘船,便打定明日一早便即回程。
    因心急如焚,回去途中埋头苦思,顾不得前后左右,不经意间只听一声“小心”就让人给扑倒了。
    抬头时发现那人正是煦方。
    再定睛一看发现他的身上也趴着一人,那人奄奄一息,下一刻便自动倒地口吐白沫。
    周围的路人早已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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