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逃串无影。
    煦方见我无恙,又赶忙放开我,他似乎是怕自己被人传染了,唯恐传染给我,小心的往后退了两步,蹙眉看着昏倒在地的流民。
    我多看了几眼,说:“你放宽心,他的手脚肤色净白,颈上也没有任何麻疹的迹象,只是饿昏了,并未染上疫病,再说,官差是不可能会让染病的人离开村庄的。”
    他这才舒口气的样子,“你没事就好,怎么就一个人跑街上去了?”
    我抬头看着阳光透过树荫耀在他的脸庞上,光斑深深浅浅,煞是好看。
    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为了救人说了那么多似是而非的话语,足足一个月余时间不忍说穿。
    襄仪公主的梦随时可以醒,可她给煦方编织的梦却永远不会成真。
    我提着一篮子菜,吐了吐舌头:“想添点荤,谁知瘟疫闹得鸡犬不宁,只好继续吃素了。”
    煦方接手菜篮,仿佛我多拎一会儿手就会断了似的,“你怎么不早说?”
    他带我去了江边买鱼。
    我看着他往远方天色走去,想起了与他初遇,江水依旧。
    江岸边旁的树荫下有几个姑娘糊纸编灯笼,煦方已买完鱼回来,见我愣神,便道:“她们是在做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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