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入怀,却摸了个空。
信呢?!
我心突地一跳,忙将全身上下都按了个遍。
依旧不见信的踪影。
在刑部审阅案卷时明明还确认过是藏在怀中,这期间岂会毫无察觉呢?
想起那封信的内容,我脑里顿时轰的一声,某种不好的念头从心底慢慢升起。
若是……被宋郎生瞧见,那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第三十六章
小时候,我一度怀疑过父皇是不是因为去过少林寺,才能丧心病狂的把自己的书房修葺成一栋藏经阁。
我想表达的是——在父皇的书房翻找史籍是一件极为痛苦之事。
最令人伤感的是除了父皇能进来的唯有我与太子弟弟。
所以待他批阅完五叠奏折后,我当机立断的唤他来感同身受。
太子盯着两圈乌眼眶替我搬了两捆卷宗,坐在紫藤虎雕的宽椅上问我:“皇姐,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我席地而坐,一面浏览一面问道:“你是几时得知宋郎生是前朝叛党君锦之之子?”
太子回忆了下,“你们成亲不到一年。”
“从何得知?”
“想不通他这般人物何不通过科举入朝,命人调查一番,从大理寺丞何云那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