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对啊。”我瞧着他,“所以你不觉得奇怪么?”
    太子回望着我,“哪里奇了?”
    “连你都能想到的事,父皇怎么可能想不到?”
    太子欣然,“你是想夸赞本太子青出于蓝?”
    “请不要曲解我的本意。”我纠正,“父皇,早知道了,且在我们之前。”
    说罢我将手中的卷案递给他,上边载着君锦之与宋郎生的关联之处。
    太子看完愣愕,不由抬头,“既如此,父皇怎么可能会让你们成亲的?”
    我摇头。
    “不对,什么成亲,父皇怎么可能让他活的好好的?莫非父皇觉得驸马是真心待你……”
    “……这种可能性连微乎其微都达不到好么……”
    “……说来也是。”
    我站起来,执起案前黄玉笔,在纸上胡乱画着圈:“我今日去刑部调看当年一案,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当年的秦松为何要谋这个反?即便那时民间仍有许多忠于前朝之人,可秦松是主动降于父皇的,有谁会服从一个卖主求荣的人为皇帝呢?”
    太子频频点头,“再者那么一大把年纪还膝下无子,就算被他侥幸得逞还不是得拥立别人……”
    我笔下动作一顿,“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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