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话说一半,我不解道:“以为什么?”
聂然摇了摇头,只道:“邀月楼的‘琴瑟和鸣会佳人’之说下官亦有说听闻,只是那武娉婷一曲名动京城无人能及,下官乐技拙劣,只怕未能替公主搭桥引见……”
我下意识截住他的话头,“你的话没问题。”
话音方落,聂然怔住,我也怔住,这才意识到这话说的太过熟稔,忙补救道:“本公主的意思是,聂司业应对自己多些信心,嗯……再者,即便引见不成也不妨事,我再想他法便是。”
聂然垂眸静静看了那支箫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会婉拒时,他接过我的箫,淡淡道:“好。”
我诧异抬睫。
他道:“公主稍候片刻,待下官换上便服就随公主同去。”
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倒叫我有些无所适从了。
弦歌街离国子监不算太远,未免叫人认出公主府的车轿,我本想提议步行,不过刚出了国子监,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跟前,马车很是考究,车辕镀着金漆,顶盖还镶着颗明珠,聂然示意我上车,我呵呵道:“其实走一走锻炼一下身体也是极好。”
聂然平平道:“去的晚了只怕就失去对曲的资格了。”
“……也对。”
我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