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心想这样招摇的坐着聂然的马车去邀月楼,要真让驸马撞上,只怕我们夫妻生涯也就到此终结了。
    不过世事往往如此,你越不想来什么就偏要来什么。
    到了邀月楼门口时掀开车帘,眼见暮色满京,时辰尚早,我想着不若周遭走走,看看能否捕捉到什么线索来。
    孰料刚跳下马车就看到一道红影从远处的道路策马而来,那身姿潇洒的如日中天,除了宋郎生还会有谁?
    我蓦地有些晕头转向的懵,一个瞬间想了百种解释与说辞,定睛看去,宋郎生此时神情颇有些焦急,犀利的目光正左顾右盼,我忙低下头背过身,感到马蹄踏着从身后呼啸而过,再转头看去,他已疾驰远去。
    聂然此时也下了车,顺着我的目光也回头瞅了一眼,“宋大人似乎是在寻人。”
    我侧首,“唔……应当是在查办公务罢……”
    这时邀月楼里传出奏乐声,管乐齐鸣,夜席已开。
    聂然道:“走罢。”
    我点了点头,展开扇子,两人一前一后迈步而入。
    进楼之前,我又忍不住回首,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望去,心里想着要早些办完事回府陪驸马用晚膳。
    后来,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回想起那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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