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粉白花红正艳,尤是那棠花蕊朵浓烈,“若你身中奇毒,命不久矣,见我有难,仍会护我么?”
阿右毅然道:“但凡阿右还剩一口气,都会尽力护殿下周全。”
清风拂过裙角,我看向她,“所以啊阿右,连你都做得到的事,我又怎么会做不到呢?因畏死而等死,乃世间第一蠢事。”
她的脸上出现迷茫的表情,又似乎是听懂了我的意思,“莫非……殿下这几日的萎靡都是装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那倒不尽然。”
那夜泪湿满襟,我在塌上想着入梦,梦里想,睡醒又想,却无论都想不透为何屋外的团团簇簇还正盛着,我却要凋零了。
明明好容易才想起宋郎生便是大哥哥,明明团聚近在咫尺……
偏生那采蜜出现后,一切都开始开始变得飘忽不定。
虽然她看上去只是在府中养病什么手脚也没有动过,但她若真什么也不做,我又何以至此?
按兵不动……难道只是看上去不动?
父皇曾说过,若无法探析敌人从何处下手,那便试想一遍若无敌人的存在,事情会演变的模样。
那日我正要同宋郎生说清我便是小妹妹……若我娓娓道来,许多猜忌亦能随之消散,那之后许多又何至难以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