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采蜜突如其来的出现,令我害怕宋郎生不信任我,便想找出那本棠心簿。却因发现簿旁那封父皇的信,打消了我坦白的念头。
    我唯恐宋郎生误解,独揽所有秘密,只等调查清楚再从长计议。
    可萧其棠啊萧其棠,你怎么就忘了,那明黄色的信封如此醒目,你要察觉早该察觉了,岂会恰恰在那档口才冒出来?
    我咬紧压根,登时只觉得冷汗涔涔。
    谋人谋心,采蜜背后的那个人,对我的一切包括行事手法皆了若指掌。
    数日来公主重病早已闹得满城风雨,宋郎生但凡知晓一二,不可能这般不闻不问。他既不回来寻我,不是来不了,就是处在无从得知外界的险境。
    念及于此,我忍不住回头,问阿右:“今日已是腊月二十七了?”
    阿右点头。
    “这些天来,武娉婷可有来找过我?”
    阿右又点了点头,“柳管事见公主病恙,并未通报。”
    我抱膝在房里绕了半圈,沉吟道:“我会让柳伯差人请她来公主府一趟,在此以前……阿右,你先帮我确认一件事。”
    碧空如洗,湖心亭竹帘半卷,暖炉燃炭焚香,妙妙凡间。
    武娉婷坐在石桌边,一身桃衫映的人比花娇,我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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