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他名字,颤的人心都软了。
    她不挣扎了,也不打他了,两只手臂无意识搂着他脖子,鼻尖通红,双眼涣散,像个小孩儿。
    旁政放缓了动作,又俯身去吻她。
    先是眼睛,鼻尖,嘴唇,然后一路往下,像一个极温柔的情人。
    他是真的,太想她了。
    在她离开他近两百个日夜里,每次他晚上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枕边空无一人那滋味儿,远比单身时期做个青涩小子还要来的难受。
    梦中的顾衿娇气温软,宜喜宜嗔,他甚至能闭眼回忆起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抗拒什么,知道她身体每一寸秘密。
    可是偏偏,她不在。偏偏,他不知道,她在哪。
    像是着了心魔,从那以后,所有女人在他眼里都变的没了意思。他有时也会唾骂这样没出息的自己,好像一辈子就吊死在她一人儿身上了,可是唾骂之后呢,恨过,也想过,到最后还是得掀开被子恹恹下床去浴室里冲凉。
    他还记得当初结婚时,他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
    她搬进他的房子,他觉得她是麻烦,他皱眉看她把自己的东西一样一样放进他的衣柜,刻意忽略她脸上的表情。
    到如今,连家里她用剩的一瓶浴液他都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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